第35章欲令智昏 (第1/2页)
阿紫从小与毒物相伴,冰蚕一跳出,眼光便骨溜溜地转个不停,对脚疼浑没在意。
听了风逸这声,阿紫这才感觉到了疼痛,啊呀又坐在了石头上,笑道:“大哥,这东西真好。”心想:“我要用它练功,一定比师父还厉害。”
风逸笑道:“你想不想要啊?”
阿紫凝目注视了风逸须臾,忽然眼圈一红,哽咽道:“我肯定是想要的来,可你苦心巴力地才弄来这冰蚕,我自然是不会要了。你这样问,却是怀疑我……”竟尔说不下去。
风逸知她这说哭便哭的本领甚是了得,但见她哭的梨带雨,也只好低下身来,说道:“这冰蚕固然是好东西,但若无深厚内力为基,有害无益!”说着将她的脚从水里拿了出来。
就见她的小脚雪白晶莹,当真是如羊脂美玉一般,她脚背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粉藕般的脚背下隐隐映出几条小青筋,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的瓣。
这让风逸不禁想到:“难怪游坦之见了抱住就亲,这品相的确好!”伸手摸了上去。
阿紫见风逸贼忒兮兮地打量观赏自己的小脚,也不知是羞是喜,心中跳的砰砰谁知他竟然身手握住了自己的脚,这一下仿佛触电一般,立时羞不可抑,朝风逸肩头一掌推了过去,哭道:“干什么?”
风逸刚将她丰美的小脚握在手里,不想她对自己出手,还甚是迅捷,啪的一声,打个正着。
但风逸神功护体,阿紫身子登时栽倒。
风逸伸手将她一把揽住,就见她眸波如水,青丝如瀑,俏脸通红,更见娇媚,心中有如投石入水,荡起重重涟漪,柔声道:“我是看伱脚伤了,要给你治伤,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说着掌心蕴含真气,给她揉捏起来,手感的确是好,说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那是一点没错。
阿紫感觉一股温润之气由脚走遍全身,霎时间浑身发软,忽然破涕为笑,刮脸羞他道:“你个有贼心没贼胆的。”
风逸抬头一看,见她澄澈如水的眸子中似笑非笑,嗅着如檀香如兰麝的香泽,心神微熏,说道:“我怎就是賊了?”
阿紫附到他耳边道:“怎么,生气了?我是和你闹着玩的。”
风逸感她口中气息吹得脖颈痒痒的,娇柔的语声更是荡人心魄,说道:“你着实让人猜不透心思,我的确有些怕你突然翻脸。”
阿紫一呆,幽幽道:“其实你愿意摸我的脚,我非但不怪你,还很喜欢呢!
你要是嫌我打了你,你就打回来!”
说着将自己脸蛋伸了过来。
风逸见她的脸庞凑到面前,月光下更显的俏丽如雪,那股少女的体香使他心旌神摇,血脉偾张,当即向她的脸蛋亲了过去。
这一吻落下,阿紫整个人也软了。
风逸本就用真气给她推拿脚部。
所谓女人脚、男人腰,摸不得。
当然,只要摸了,那就一定会出事。
风逸乃是欢场老将,阿紫未经人事,被风逸弄的意乱情迷,将樱唇伸了过来。
两人四唇相接,风逸丹田一热,立将阿紫一把抄起,奔了出去。
两人身子贴的本紧,阿紫感觉风逸手上一股柔和纯厚的内力传来,既觉新奇,又有些害怕,渐渐的,神驰魂摇,不知何处。
风逸真气来回游走阿紫经脉,她之前又马不停蹄的跟着风逸行了一百多里,的确累着了。
风逸抱着她穿林绕石,曲折而行,半晌停下。
阿紫突听一阵细响,忽地火焰腾起,燃起一堆篝火,照亮四周,却是一个洞穴,自己身下扑着一张毡毯,四下望去却不见了风逸,宛如心肝被人掏去了一般,失声叫道:“喂,你在哪?大哥,你在哪?”
连她自己都听出声音在打颤,尾音犹带着哭腔。
风逸从洞口一晃而入,说道:“我在这里!”就见他拎着水袋走了进来。
阿紫嗫嗫嚅嚅道:“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眼中早已流下泪来。
风逸笑道:“你这等美人,我怎能不要?”
他对阿紫,油嘴滑舌的毛病又犯了,阿紫却不以为忤,嗔道:“大哥,没想到你也是个登徒子!”
火光下的她本就娇靥如,这轻嗔薄怒的样子,更是让风逸不是动心,笑道:“好,承其名得做其事,必须登徒给你看看!”一伸手便去抱她。
阿紫叱道:“方才已给你占了便宜,不行了,我们先办正事!”
但她已经被风逸抱在了怀里,就听风逸道:“天大的事也没有我攀登你的路途大!”
阿紫被他一拥入怀,又羞又喜,嗅到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不禁心魂如醉,登时浑身发软,快乐难言。
两人相偎相依,相拥相吻,风逸伸手剥去她的衣衫,阿紫立即明白将要发生什么,惊叫一声,将身缩起,仿佛受了惊小兽,一双大眼瞪着风逸。
风逸两眼却已经射出纯粹的情焰,说道:“我说你跟着我是在玩火自焚,你忘了吗?”
阿紫想起与他初识之时,他曾说过的话,但阿紫敢爱敢恨,不拘泥礼法,毕竟她母亲都是没名没份跟着父亲,所以这事只在自己是否愿意,故而不在反抗,反而双腿一盘。
突觉身子传来一阵刺痛,她想要去推,却浑身无力,渐渐觉得舒畅无比,仿佛恨不得融在风逸身上。
许久,阿紫感觉自己的身子消失了,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心里却没什么可怕的了,不仅感觉到了生命的充实,
自己也仿佛有了一个避风的港湾,仿佛是从这一刻起,她才真正感觉到了什么是生活。
她更加不知道的是,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将会重新改写。
阿紫满足而又安静地睡去了,风逸却是清醒着,听着她的呼吸,拥着她的身子,暗骂自己道:“你还是这么没起色,这下可好了,又给自己找了一个拖油瓶!”
风逸禁欲三年之久,颇感空虚,一旦放弃心中的底线,那是不可想象。
但他也是率性之人,既然做了,也不后悔,搂着阿紫便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风逸啊的一声,清醒了过来,原来是阿紫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痛得风逸大叫一声。
风逸一看阿紫嘴上满是鲜血,自己肩头也是两排血红的齿印,说道:“牙疼了吗?”
阿紫哇的一声哭了。
她早上起来,看见自己赤身露体,想到昨晚羞事,就咬了风逸一口,谁知他身子传出一股内劲,震的自己牙疼。
风逸急忙哄阿紫,说道:“是我错了,你要想咬我,应该趁我清醒,控制好内力,绝对不反弹。”
阿紫又气又笑,轻轻打他一巴掌道:“武功高了不起吗?谁稀罕咬你啊,我要收拾你,会用毒针!”
风逸心下一凛,嘴上却是哂然道:“牡丹下死,做鬼亦风流,毒上一毒又何妨?”当即起身穿衣。
阿紫见到他的兵器,双颊飞红,咬牙道:“果然是个下流胚子!”
风逸低下头在她吹弹得破的面颊上轻吻一下,说道:“我要不下流,你能成为我的女人吗?快起来!我们得办正事了!”
两人这才穿好衣服,阿紫道:“你那冰蚕怎么用?”
风逸道:“我准备将之吸收,以增功力。”
阿紫想了想道:“先别急,我们将这蚕儿养上一养,毒性更烈。”
风逸心想:“也是,游坦之吸的冰蚕是经过阿紫喂养的。”便道:“你想怎么做?”
阿紫将他一拉:“跟我来!”又啊呀一声,她破瓜之痛,才是不久。
风逸说道:“真对不住。”
阿紫哼道:“你好好待我,就很对得住我了。”
风逸笑了笑,将她往背上一放,出了山洞,只见远方重峦叠青,孤峰耸翠,山林幽旷深邃,若与天接。
忽见阿紫用手一指:“去那边。”
风逸身法快捷,越走越荒凉,转入了一处阴森森的山谷,地下尽是陈年腐草败叶烂成的软泥,但见四下里阴沉沉的,寒风从一条窄窄的山谷通道中刮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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