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嗜血娇娃 花美带刺 (第1/2页)
这时掌柜的正带着伙计,将饭菜流水似得端了上来,看见这等变故,只吓得魂飞魄散,呆若木鸡。
风逸却若无其事,淡然道:“看什么?摆菜啊?”
掌柜的见那少女横卧地下,僵直不动,上前一探鼻息脉搏,都没了动静,明显已然死了,而这人还要喝酒吃饭,心想:“这是江洋大盗!”忙命伙计奉上酒菜,不敢有违,自己却慢慢退向了楼梯口。
风逸目光何等锐利,那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掌柜的神色不对,怕他报官,惹来没必要的麻烦,幽幽道:“掌柜的,你可不要多事。”
掌柜脚下一停,咽了一口唾沫,颤声道:“客官,您有大本事,可以一走了之,可你打死了人,叫小店如何担待的起?”
风逸听了这话,倒也有理,一瞥眼间,那少女眼珠微微一动。她眼睛已闭,但眼珠转动,隔着眼皮仍然可见。
“这小妮子可精乖得很。”风逸笑道:“吃饭之时,怎能杀人?我还不想倒胃口。”
说罢,放下酒碗,徐徐站起身来,伏下身子,拉过女子皓洁如玉的手腕把起了脉。
掌柜道:“没有脉搏了,气绝身亡了。”
风逸微微一笑,微运内力,向那少女腕脉上冲去,只觉那少女体内一股内力反激出来,显然是在运内力抗御。
风逸故作惊讶道:“哎呀,不得了了,这姑娘脉象杂乱,胡冲乱跳,明明气血虚浮,却脉象盈润,这是走火入魔,命不久矣的征兆啊!”
此言一出,就见那少女青紫的脸上,亮起了两片嫣红,张嘴叫道:“你才走火入魔,命不久矣呢!”
掌柜的与伙计见她死而复生,无不呆若木鸡。
风逸却一脸紧张道:“怎么会是这样?”
又不由分说抓过对方另一只手,看似号脉,实际上却用内力冲击对方经脉。
少女被他指头按住,反抗也是不能,但觉一股雄浑内劲冲到,身子里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铁条在来回搅动,那种痛苦实难想象,疾用内力抗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风逸却还是一脸唏嘘的说道:“完了,完了,这姑娘,时而生,时而死,这果然是走火入魔,这可如何是好啊?”
那少女自是明白自身的状况,哪里是什么走火入魔的征兆?
原来这少女假意伸手去扶风逸肩头,手指缝中却夹着一枚喂有剧毒的细针,要插入他身体,怎料风逸身上弹出一股浑厚真气,将她震飞出去。
她知道自己不是对手,生怕他接着出手,索性用“龟息功”装死。
风逸看似什么都没做,便轻而易举化解,但这种情况若是换了武功稍差一点的,早就着了道了,所以自要让她吃些苦头。
然而少女暗算自己,旁人却是不知,风逸一个大男人明着整治一个少女,也太过难看,便装作给她看病。
少女疼的难受,却见风逸俊目发亮,嘴角似笑非笑,哪里不知道他的用意,她的内力实在抵挡不住折磨,突然小嘴一扁,放声大哭,边哭边叫:“伱欺侮我!你欺侮我!”
掌柜的与一众伙计见她梨带雨,暗暗鄙视风逸与一个小女子计较!
“丫头!”风逸这时也松开了手,淡然道:“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暗算我的人,胆子不小!”
那少女哭道:“我这碧磷针,又不是最厉害的。我还有很多暗器没使呢。”
风逸两道目光有如闪电一般刺在她脸上,徐徐道:“果然,你是丁春秋门下!”
少女当即吓了一跳,止住了哭声,“咦”了一声,脸上很是诧异,说道:“你怎么知道?”
风逸道:“他在哪里?”
少女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风逸心想:“她是阿紫无疑,躲丁春秋都来不及呢,又怎么知道!”
也不再问,重新回坐,倒了一碗女儿红,对着满桌子菜品,大快朵颐起来。
那少女见他不理自己,“嗯……”闷哼翻身,想要从地上坐起,却使不出多少力,忍不住皱眉暗想:“这人武功可也真高,哼,我要是学会了化功大法,看你敢不敢用内力对付我!”说道:“请问兄台尊姓大名?”
风逸见她这次还知道讲礼貌了,却也不答,夹了一块排骨,放入口中,咀嚼有声。
少女又从袖口拿出一锭元宝,给了掌柜,那掌柜刚要伸手,忽然又缩了回去:“姑娘一锭金子,够用的紧了,不敢再要姑娘银两!”
少女娇声道:“那是两码事,我现在想请这位爷台吃饭喝酒,你不许吗?”
掌故见她一脸狡笑,一双大眼乌溜溜的,满是精乖,想到刚才一位酒客被她用筷子打掉了牙齿,心中忽的一惊,忙伸手接了:“不敢,不敢!”
少女道:“别再让人上来!”
掌柜一揖到地:“是是,敬听姑娘吩咐!”说完,低头走了出去。
少女瞧他惧怕自己,咯咯直笑。
风逸见她枝乱颤,忽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心想:“难怪这妞能让游坦之成为舔中极品,但这次聚贤庄被萧远山灭了,没留活口,那这舔她脚丫子的人就这么没了,也是没了意思!”
少女哼道:“不就是和你玩玩吗,你干嘛生气?还男子汉大丈夫呢?”
风逸见他俏脸生怒,嘟着小嘴,不甚高兴,她生气都透出一股子娇媚可爱,心中一震:“这妞的确够美貌,能解解乏!”
那少女见他双目盯着自己,蓦地脸上一红,心中却是有几分甜意,说道:“我唱支曲儿给你听,全当赔罪,好不好?”
风逸睨了她一眼道:“我实话告诉你,我可不是好人,你要是玩火自焚,悔之晚矣!”
少女一双大眼完成了月牙状,笑道:“你这人也真有意思,哪有人说自己不好的?
我觉得你的武功可真高,恐怕能和我师父相提并论了!”
风逸听了这话,眉头一蹙道:“你姓甚名谁?”
女子道:“我姓段,你叫我阿紫就行了!”
彼时正是北宋之时,礼法严密,纵然江湖中人,但也极少有女子当面将姓名,告知一个陌生男子的。
她这副举动,是说星宿派大胆放纵呢,还是她个性洒脱,风逸也说不上来。
思忖间,阿紫运气一转,身子疼痛减弱,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说道:“大哥,你说我和你熟人长得像,是谁啊?”
风逸见她喝酒甚豪,眉头舒展开来,道:“你认得乔峰与阿朱吗?”
阿紫听了这话,怪道:“我有个姐姐就叫阿朱,我也知道不久,那乔峰是丐帮帮主,我倒是在江湖上听过他的名头,你认识他们?”
风逸也奇道:“莫非你不认识?”
阿紫喜动颜色,道:“我不认识啊,可你这神色,一定认识!”
风逸不禁有些糊涂了。
她以段为姓,明显是遇上段正淳与阮星竹了,可没了乔峰与阿朱,她又是怎么相认的?
殊不知阿紫与段、阮相认,与乔峰阿朱根本没关系,并不会因为他们去没去小镜湖而改变。有关系的只是在其相认时,阿朱恰好听到了他们相认的依凭,得知自己身世。
阿紫嫣然一笑,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说道:“我和你的熟人究竟哪里像?”
她两杯酒下肚,两颊便如染了红玉胭脂一般,分外娇娆动人。
风逸那颗躁动的心不由跳了起来,便道:“一样的精乖,一样的美!”
阿紫脸上一红,心道:“他好大胆,竟敢对我说这等轻薄言语。”
可是她一生之中,从来没一个年轻男子曾当面赞她好看。
在星宿派学艺之时,众师兄都当她是个精灵顽皮的小女孩;待得她年纪稍长,师父星宿老怪瞧着她的目光有些异样,有时伸手摸摸她脸蛋,摸摸她胸脯,她害怕起来,这才偷了“神木王鼎”就此逃来中原。
去年跑到小镜湖,恰好看到段正淳的护卫褚万里正在钓鱼,便用石子打断了他的鱼线,从而发生冲突,但褚万里见她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也不跟她计较,谁知她变本加厉,从其手中接过钓杆,接连插死好几天鱼。
褚万里说你既然不吃,何必无端杀生。
阿紫却将他的钓竿扔进了水中,褚万里眼见自己称手兵刃被扔,羞怒之下,当即出手,谁知被她用渔网裹住。
后来段正淳出现,将阿紫教训了一通,给扔进了水中,怎料她装死闭气,阮星竹将她救起,这才知晓她是自己女儿。
随后阿紫才得知自己身世,一家三口在小镜湖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但秦红母女又赶将过来,喊打喊杀,虽被阮星竹几句姐姐漂亮的话给化解了敌意。
但阿紫生性好动,觉得没了意思,再加上她侮辱褚万里,段正淳的家臣都对她面色不好,随后便又偷跑出来。
这时忽听楼下喧哗,噔噔噔上来几名捕快,为首捕头喝道:“是谁?”
随行一人指定阿紫,说道:“就是他。”原来是被阿紫打伤的酒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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