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3 开门,看戏(谢盟主!承蒙厚爱!) (第1/2页)
胜利门。
老京都人俗称的“红色大街”。
这条街上一连串都是充满历史气息的古朴四合院。
“宋哥,我知道,只要田汾不再闹腾,我不会再计较。”
四平八稳的红旗里,开车的房俊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掌控方向盘,当经过一个路段的时候,目光有意识的朝窗外瞥了一眼。
路边的静谧四合院上,匾额镌刻着“曹宅”二字,在黄昏的光线下,依然醒目。
房俊收回目光,继续说着电话,红旗速度不减,继续向前行驶,最后在接近红色大街南侧边缘位置停下。
坐在车里,房俊又讲了几分钟,见到一台红旗L5从对面驶来,于是道:“宋哥,我到家要陪老爷子吃饭了。”
通话结束。
在皇城根下土生土长的房俊推门下车。
迎面停下的L5驾驶座打开,形同好莱坞电影里西方硬汉明星的白人司机下车,走到后座,弯腰拉开车门。
房俊站在自己的红旗边,静静看着。
这条南北贯通的老街上没有规划任何停车位,但是从来不用担心会有交警跑这来贴罚单。
雍容高贵的房嫒跨下车,然后再没有人从车上下来。
房俊微笑的向前迈步。
“姐,你每次都是一个人,就不怕爷爷又训斥你?”
今天是周末。
每周这个时间,他们这些小辈都会来陪老爷子吃饭,这是房家不成文的传统。
“他来干什么?话都不会讲两句,难不成当摆设。”
面对这个弟弟,盛气凌人的房嫒倒是表现得相当和善,笑若春风,和一般的姐姐没什么区别。
虽然两人同姓,但其实二人不是堂姐弟,只是表亲。
房俊的父亲和房嫒的母亲也是姐弟。
这里有人会问了,为什么房嫒会随母姓。
只能说每个家庭的环境不一样。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丈夫,而且是你自己选的。”
听这话的口气不难看出,房俊对丁禾这个姐夫,貌似也不怎么在意。
也是。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个金牌大律师,已经相当了不起了,绝对属于社会精英群体,高高在上的成功人士,可是对于房家来说,和草根没什么区别。
“还没见到爷爷呢,你怎么就先念道上了?故意坏我心情是吧?”
房嫒故意板起脸。
没错。
之所以下嫁“平平凡凡”的丁禾,确实是她自己的决定。
喜欢当然是有一点,可是最重要的,是她不喜欢被束缚。
门当户对的选择有很多,可是一旦进行这样的联姻,她的自由会被严重的束缚。
可是嫁给丁禾,就不会存在任何影响。
她不用顾及丁禾怎么想,丁禾也管不了她。
房俊笑了笑,瞟了眼给房嫒开车的高大英武的白人司机,然后和房嫒朝四合院里走。
“姐,好歹样子也是得做的,你把人带来,起码表面功夫做到了,不用挨训不是。”
房嫒心里微微有些不愉。
她选择丁禾,确实存在自己喜欢的因素,但人是会变的。
或者说,她小瞧了环境对她自己能造成的影响。
一个平民之家,和她的家庭,根本是天差地别,双方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
而且家里人对她这个丈夫,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但打心底,是瞧不上的。
丁禾也是一样。
从骨子里自卑,根本无法融入她的生活圈。
两个世界的悬殊不是那点喜欢可以缝合的。
久而久之,房嫒对这位合法丈夫的看法,也逐渐发生了变化,于是很少再带丁禾和家人接触。
丁禾也乐见其成。
现在房俊多次提及,就好像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是房嫒固然在可以横行霸道,但是在这个弟弟面前,她肯定是不会发火的。
她是个女孩子,她妈也是。
虽然都姓房,但是两家在这个大家族里的分量不一样。
当然。
更重要的是。
双方的父母社会地位也不同。
她的父亲虽然扎根国企,位高权重,在普罗大众眼中,绝对是顶了天的大人物,可是对于核心权贵圈,就只不过是“虚职”了。
“行,那你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
房嫒直接掏出手机。
前些天还在阿房宫演了出在老百姓眼中可能只会在电影里出现的火爆大片的房俊笑着摇头:“我和他打什么。”
这哪里是小舅子对姐夫的口气。
房嫒习以为常,她之所以越来越少带丁禾和家人接触,就是觉得丢脸。
“那你扯这么多干什么。”
房嫒重新收起手机。
虽然不怎么看重那位“姐夫”,但房俊还是没怂恿房嫒离婚,毕竟他不是一个喜欢管这类闲事的人,而且上面的老爷子思想观念比较传统,很反感后辈拿婚姻当儿戏。
这也是为什么房家人都不待见丁禾,却从来没有人就两人婚姻说三道四的原因。
“听说你最近和田汾闹了点矛盾?”
房嫒问,不知不觉中,她与房俊之间的距离挨得很近,胳膊时不时都能碰到。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姐弟之间,好像没必要这么见外。
“算不上,是底下人起了点冲突。”
房俊轻描淡写。
在华西黑白通吃,鼎鼎大名的骆汉汉总,在房家人嘴里,居然只是一句“底下人”,甚至连名字都不配有。
“如果事情不大,还是沟通解决,免得闹出什么动静被长辈们知道,又要责备你。”
姐弟还是姐弟。
彼此还是挺关心的。
说话间,两人离得更近了些。
虽然房嫒长得不算漂亮,但好歹身材丰润,而且人到三十,自有股小姑娘所不具备的风韵,再加上与生俱来的贵气,对于男性,还是具备一定吸引力的。
“嗯,我知道。”
房俊微笑点头,好像也意识到距离过近,于是往旁边挪了一步。
房嫒面不改色,貌似没注意房俊这个动作,没有再继续往这边凑。
“你每次都是这样,表面答应,可就从来没一次听的。”
这个弟弟的性格,她当然了解,比她还有过之而不及,之前闹得一些事,让她都觉得心惊肉跳。
“你心里有数就好。”
因为父辈都有公职在身,事务繁忙,所以只能由他们这些小辈来尽孝道。
一顿饭吃完,等晚上七八点,房嫒才从四合院里出来,脸颊微红,应该是喝了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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