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狡猾的家伙 (第1/2页)
成为特聘教授之后,艾琳找到了前所未有成就感。[超多天天中文]
正牌jd,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整个一现实版的“律政俏佳人”,没哪怕一点架子,非常礼貌、非常客气、非常随和,不照本宣科,喜欢跟学生互动,在教《国际法》的同时,甩开兼任翻译的助教纠正学生们语法上的错误,在江大备受追捧,她的课座无虚席,连其它专业的学生都跑过去旁听,跑过去一睹芳容。
与绝大数美国人一样,她热衷于参加各种各样活动。
社交圈一下子大了好几倍,跟来自全世界十几个国家的外教和几位法学院的中国教授成为朋友,一位老教授的儿子今天结婚,无意中说了一句客气话,她居然当真了。兴冲冲回来换上礼服,开着路虎过去赴宴。
走了也好,二人搞了一个很浪漫的烛光晚餐,甚至喝了两杯红酒。
张琳一边收拾餐桌一边笑道:“老公,我忘了提醒她要包个红包。”
“现在打电话或许来得及,不过她应该准备了小礼物。其实我不担心这些,我担心她会不会抢新娘风头。你想想,一个金发女郎本来就很吸引人眼球,又穿那么夸张,搞得像是去参加什么高端聚会,肯定备受瞩目。”
不能抢新娘风头这一点非常重要,小萍结婚时他们两口子不仅没当伴郎伴娘,而且非常低调。
想到那位教授家公子婚礼上有可能发生的一切,张琳扑哧一笑:“可怜的新娘,希望她不会因此而迁怒新郎。”
韩均把剩菜放进冰箱,端出水果笑道:“所以说不能跟美国人客气,尤其在吃饭这个问题上,你客气他不会客气,最后谁客气谁买单。”
吃了几块水果,二人像往常一样换上运动服,出去再跑一圈。
跑到人工湖边,张琳突然问道:“老公,下午回来时见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心思?”
“我能有什么心思?”
张琳拉了拉他胳膊哀求道:“别瞒我好不好,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应该共同面对,共同承担。”
韩均停住脚步,轻搂着她遥望着对面跳广场舞的大妈说:“东靖发生一起抢劫伤人案,事主遇袭重伤,成了植物人。看到他妻子照顾他的样子,想到他妻子为了唤醒他说得那些话,我非常感动,非常想抓到凶手,还他们一个公道。”
“那就去抓,你知道的,我支持你做想做的事。”
“我知道,关键东靖市公安局在我圈定的范围内,居然没排查出嫌犯。而他应该在这个范围内,我感觉很奇怪,很不对劲。”
张琳仰头鼓励道:“你是大神探,我对你有信心。并且你破过那么多起命案,抓到那么多杀人犯,对付一个抢劫伤人的坏蛋肯定不在话下。”
“他不仅仅作过这一起,如果推测没错,他至少杀过两个人。”
“啊!”
张琳被这个消息惊呆了,紧搂着他胳膊道:“老公,我们不跑了,我回去看,你去植物园。[超多天天中文]连环杀手,太可怕了,必须抓到他。”
“问题去也帮不上忙,拉网式排查、交叉比对,东靖市局做了所能做的一切,那混蛋像凭空消失了。”
“或许他们遗漏掉什么。”
“四起案子三起发生在他们辖区,他们比谁都急,这种可能性极小。”
“我做实验还经常出差错呢,只要是人总会有失误,要不像清查积案一样让王思强带人去再查查。”
没必要再搞一次大排查,但可以看看那些被排除掉嫌疑的人员资料,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韩大处长从善如流,把心上人送回家,穿着一身运动服直接跑到警务室二楼。
“处长,张琳呢?”
夏莫青今晚值班,很直接地认为他们是跑步跑到这儿顺便上来看看的。韩大处长若无其事地解释了一下,直接走进指挥中心,示意值班员让开,坐到电脑前调出原始材料,一份一份的查看。
他肯定发现了什么,不然绝不会这么晚来。夏莫青帮他煮起一杯咖啡,并示意沙志会去叫谭雁冰等人。
排查过的人很多,确定年龄范围之后就没多少了,看了大约45分钟,一张老实巴交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
找到你了,东靖市局果然有遗漏。
韩均按捺下心中的激动,指着显示器不动声色地问:“谭雁冰、李忠臣,这个顾国根怎么回事?两个案发现场周边都能看见他身影,怎么可能不具作案嫌疑?”
谭雁冰接过鼠标,调出一份材料,苦笑解释道:“他是残疾人,离开拐杖站都站不稳,左脚不能吃力,不可能留下那几个脚印。另外他是以载客谋生的,天天在市里跑,出现在几个现场周边能解释得过去。”
看着照片上那个老实巴交的家伙,韩大处长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谭雁冰不明所以,接着道:“他没去过海东,甚至不是我省人,另外穿的鞋也对不上。”
真是一个狡猾的家伙,同时出现在两个现场周边居然能骗过所有人。韩大处长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问:“检查过他腿,百分之百确认他左腿残疾?”
“排查人员看过,确实残疾,而且有残疾证。”
韩大处长彻底服了,敲了敲桌子道:“我要看看他残疾证,有没有拍照?”
“有,身份证、暂住证、驾驶证、残疾证全有。”
残疾证是用笔填写的,看上去很旧,韩大处长仔仔细细看了一下,侧身问:“夏主任,网上可以查询真伪吗?”
夏莫青摇头道:“只有第二代可以查,第一代查不了,想知道真伪只有联系发证的民政部门。”
“现在太晚了,民政局肯定下了班,但可以先关联下他的背景。”
“好的。”
干这个夏莫青是专家中的专家,并且拥有很高权限,噼里啪啦敲击了一会电脑,突然微皱起眉头。
然后重新开始,一连关联了十几分钟,百思不得其解地说:“处长,这个人很奇怪。材料上说他在外流浪二十多年,什么都干过,直到前年才结婚,才安顿下来。可他只有一次从南河老家坐火车去东靖的记录,并且是在办理身份证不久,之前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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